第四十章 真正的第一桶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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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個，郎中先生，真得是種的，我們還有很多，就，就來問問，你們收不收！”藍大壯急急地解釋。
掌櫃的見一個成年男子也如此說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，正經地問：“種了多少？還有多少呢？”
“有個半畝地，還有很多”藍大壯說完還重重地點了點頭。
掌櫃的和方郎中對視了一眼，再拿起羊肚菌瞧了瞧。
掌櫃的從櫃臺出來，這下眼神都放亮了，說話也更為客氣，“這位師傅，丫頭，裏面坐吧。”
又交代小廝，“去請少東家過來，就說這有一批上好的羊肚菌，需要少東家過目。”
小廝答應著，急急火火地出了藥鋪，藍大壯和伊琳被掌櫃的帶到藥房的後院，這裏是個四合院，掌櫃的命人倒上茶水，坐定後才說道，“兩位請稍等，我已命人去請我家少東家。老夫還想問問，這真得是種的？”
藍大壯點點頭，掌櫃地笑道，“哎呦，現在的山民可不得了，老夫可是從未聽說過這羊肚菌還能種植，如若是真得，那真是厲害著呢。”
掌櫃詳細問了問，藍大壯都一一回答了，伊琳倒是樂得輕松，喝喝茶，觀察一下人家屋裏的擺設。
直到房門“嘎吱”的開啟聲，伊琳幾人朝門口看去。小廝掀開門簾，一位25歲上下的男子邁步入了房間。這男子高高的鼻梁、臉色紅潤，一表人才，明亮的眼眸透著精明。
隨著男子入了房間。掌櫃的也起身，恭敬地拜拜，“少東家。”
男子輕輕地點了點頭，看了眼桌子上的羊肚菌，坐了下來，小廝立馬給男子倒了茶水，立在身後伺候著。
掌櫃的趕忙給兩人介紹：“這位是我們的少東家，方老板。”
“少東家，這兩位說他們種植了多半畝的羊肚菌呢！”掌櫃連忙回稟。
方公子擡眼審視了一番藍大壯，手裏拿著羊肚菌，勾起嘴角笑笑，“本公子的時間很寶貴，我們開門見山。這些羊肚菌真得是你們種植的？”
藍大壯點點頭，“俺們種的，這能騙得了人嗎？”
方公子挑了挑眉，“我葳朗國境內，本公子並未聽說過羊肚菌能夠種植，如若兩位想拿一些假的羊肚菌來行騙，在下奉勸你們一句，趁早收手，不然就拿你們去見官去。”
伊琳見人家不客氣，語氣也就不客氣起來，“這位公子，假的羊肚菌，你們認不出來嗎，那還做什麽藥房的生意？”
藍大壯連忙去拉伊琳，“大丫，別亂說話。”又朝著方公子歉意地說，“您別介意，她還小，不懂事。”
伊琳白了眼方公子，滿臉不樂意地癟了癟嘴，“就說你們要不要，不要我們就去省城去找買家去了。”
伊琳可不打算去省城，太遠了，只是逞強，方公子喝了口茶，笑了聲，“小丫頭別著急嘛，如若你們有，貨真價實，”
方公子指了指桌上的羊肚菌，看著伊琳的眼睛，“我們都要了。”
伊琳盯著方公子，“那個，很多了，半畝多呢，你們都要了？要那麽多做什麽？”
方公子稽首，“嗯，都要了，只要夠好，丫頭就不必擔心我們吃不下這批貨。”
“就剛說得價錢嗎，一個1文？”伊琳追著問。
方公子搖了搖頭，“這個不行，太大量了，不過不會虧待兩位，價錢一定會公道。再說了，現在說這個，還過早，在哪裏種的，本公子要去看，如若是真得，當場就可以成交。”
方公子示意掌櫃，“王叔，按你說的價錢去拿這些羊肚菌的銀錢。”
掌櫃的答應著，20幾個羊肚菌，店家給了兩兩多銀子，藍大壯立馬裝在口袋裏，憨笑了聲，“多謝方公子，那，那您打算什麽時候去看。”
“就今天吧，趕早不趕晚。”方公子起身，轉向掌櫃的，“吩咐人，準備馬車，找五六個夥計跟上。”
方公子臨走前，給藍大壯說，“可別是浪費本公子的時間。”
藍大壯也沒計較人家的無理，點頭哈腰地，“您放心，您放心，我們不幹騙人的事。再說了，您是行家啊！”
方公子的動作還是很快的，晌午十分，掌櫃的負責招待了兩人吃了個便飯，就隨著方公子的馬車啟程回家。
方公子帶了一位中年郎中，四名小廝跟著，一行人兩輛馬車，一輛平板車，前往皂角村。
當方公子站立在伊琳家的田地裏，望著這一地的羊肚菌，震驚之餘極為興奮，郎中負責粗粗地查看田地裏的羊肚菌，等轉了一圈回來，欣喜地說，“少東家，哎呦餵，這些個羊肚菌漲勢真得不錯，在下也是開眼了，真得有種植的，厲害啊！”
郎中豎了個大拇指，方公子也面露笑容，連帶著語氣都變得不那麽趾高氣昂，面向藍大壯也改了稱呼，“藍大哥，話說行行出狀元，在下能見到此景，也算是在人生的閱歷中增添了一筆壯觀的奇景。你們可謂是我葳朗國第一個種植羊肚菌的農戶了。是您的手筆嗎？”
藍大壯本打算實話實說，伊琳忙把哥哥藍小北出推出來，“我哥哥從頭到尾都參與了種植，是我哥哥的功勞。”
方公子上下審視了一番藍小北，誇道，“真是不能小看現在的少年郎，藍小北是嗎？好好幹，就憑借著你的技術，不怕以後不發財致富。”
方公子一行在伊琳家的田地裏轉了幾圈，皂角村也就轟動了，大家夥一傳十、十傳百的，都來伊琳家的田地裏看熱鬧，一時間圍了一圈的村民。
每個人都要問一句，“大壯，這能吃嗎？”；“那些城裏來得人是要買呢是不是？”“小北，這是蘑菇是不是？”
村民你一言我一語的，藍大壯覺得有壓力了，只是嘿嘿笑，也不答話。
方公子和隨行來郎中一番商議，拉了藍大壯和伊琳、小北往沒有人的地方挪了挪，方公子和藍大壯商量，“我先付定金，這些我都要了，不過在下想讓它再長上半個月時間，個頭能更大點。”
小北正要答應，伊琳拽了拽，訕笑了聲，“不行！”
－－－－－－題外話－－－－－－
好不客氣的拒絕，想不想好好做生意了！
獨白，獨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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